男人的身上还有些微酒气,不知是因为散去了一些,还是闻久了而习惯了,邺言呼吸着觉得有些好闻,便不自觉更向季泽骋靠拢去。呆呆地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仿佛经过了一阵漫长的思想斗争后,他机械地转过身,环抱住季泽骋宽厚的背,缓缓阖眼。
他实在太眷恋这温暖……
夜里,季泽骋因为凉意翻来覆去,本能地抱紧怀里温暖的身躯,却摸来摸去都是空落落的。意识渐渐苏醒,季泽骋半睁开一只眼睛,喊:“阿言?”
身边是空的,这感觉别扭地不得了。
季泽骋茫然地裹着被子坐起身,半睁着眼瞅着留了缝儿的窗户,丝丝夜风吹进来。此时已是夜里三点半,捂捂身子,季泽骋小打了个喷嚏。呆滞地望着阳台上邺言抽烟的背影,意识尚且有些朦胧。
过了一会儿,季泽骋坐累了。下床披了件大衣走去阳台,拉开窗户的声响没有惊动阳台上的人。即使套了件羽绒服的邺言,从背影看还是纤细得不得了,露出白皙的脚踝,看得季泽骋不由地心跳加速。
宛如17岁的少年,散发着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