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桦从后搂住人,将头架秦覃肩上,懒懒靠着:“我没有想要的呀。”明明没提要求,但陈家桦就是觉着,自己近来是恃宠而骄了,像撬开壳的蚌肉,软软地躺在岩石上,你戳一下,它也不怕,反而吐出珍珠来。
水烧开了,秦覃是个慢性子,下云吞时,一点水花也不会溅开:“小时候,我妈总说我死心眼,又蠢又木,活该被假聋哑人,骗光压岁钱。”陈家桦给逗笑了,他可以想见,肉嘟嘟的秦小覃委屈巴巴的样子,可爱死了。
捉住陈家桦攀在自己肩膀的手,秦覃继续说:“那笔钱,能够捐出去,我其实真的很开心的。所以我会想,如果我,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选择捂上耳朵,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开心下去了?”
发觉不妥,陈家桦探探秦覃的神色,问道:“哥,你从昨晚开始,就很不对劲。”又为暖气氛,敲敲秦覃的脑门,打趣地说:“脑瓜里都装的什么呢?”
秦覃脱口而出:“你啊。”陈家桦楞了须臾,随后吻上秦覃的唇,心想,这个人大约是真的会魔法吧。
等吻到嘴边发麻,他们才放开彼此,大口大口喘息。陈家桦沿秦覃的眉毛,一遍又一遍描画,见他的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