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家门,小土狗这才凶相毕露,把人压在门上,吞咬又软又薄的唇瓣,像是饿极了。
秦覃当粉丝时,摸不着闻不着的,也好歹过了五年,可现在才个把月没见,已然想到熬尽了心汁。陈家桦再不回来,秦覃就要原地蒸发,再飘到巴西去,化作暴风骤雨,砸在思念已久的人肩上,沾透他的衬衫,濡湿他的全身。
秦覃越吻越凶,唇舌一送一迎之间,陈家桦微微喘气。
唾液是脏的,不止这个,抵在自己大腿根上滚烫的硬物,在常理里也是脏的。可陈家桦不觉得脏,他只知道他的灵魂和ròu_tǐ都在渴望,渴望秦覃的jī_bā再次操自己的嘴,渴望鼻腔口腔里曾经充斥的催情味道,渴望用最野蛮的方式征服一个人,再用最文明的语言,说一句:“我爱你。”
手掌沿着腰臀,秦覃扫出一段暧昧的曲线,又停在臀尖,用力朝上一揽,将陈家桦凌空抱在怀里。
双脚夹紧秦覃的腰身,陈家桦以此借力,扭动胯骨,使两人的性器如同隔靴搔痒一般碰蹭亲热。呼吸甚是粗重,秦覃额头相抵,哑声道:“我好想你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