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覃的骰子终于落下,点数不重要,开大或者开小,也不重要,只要是落在陈家桦手里就足够了。再一次抱紧陈家桦,秦覃一时语急,话词在嘴边打转,一拐二拐三拐,最后只有两字,突围而出:“家桦.....家桦.....”
太好了,他的小王子活过来了。
秦覃越抱越紧,给陈家桦气得狠狠磕一下土狗的脑瓜:“都说了肩膀疼了,还抱。”揉揉头,秦覃像个痴儿,杵那儿傻乐:“不抱了不抱了。”这一次,空气里倒进来的是,不是胶水,大约是麦芽糖。
秦覃的食指,雀跃地搓搓衣角,又指点陈家桦头上的小皇冠,问:“这个,呃这个……”
“给了我,就是我的了。”陈家桦嗔道。两人的眼睛对上,又急急错开。秦覃忙话:“是你的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可觉得后半句太不知羞,便没说出口。
牵起陈家桦的手,秦覃端详每一个椭圆而饱满的指头。他们牵过很多次手,甚至在车上干过很多以交配为目的的事,但他们心里清楚,这次是不一样的。
就像童话故事里,本没有交集的勇者和小王子,竟然牵起了手,对彼此说:“去他奶奶的公主和恶龙。”
哈哈哈。
秦覃和陈家桦,也不知道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