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量片刻,秦覃有了大致的处理方法,便先喂小狐狸吃定心丸:“他是我特助小阮挑上来的。既然品行不好,我尽快给你换一个助理。”至于秦氏,少一个心术不正的人,不过是摘掉只跳蚤罢了。
本想继续风花雪月,可陈家桦仍是兴致缺缺。
秦覃步步询问过后,小狐狸才含糊道:“有一场戏,我演得不是很好。”事实上,好学生陈家桦,非常不想秦覃发现自己考差了的卷子,但小土狗在狐豹双打的历练下,是越发会讨骨头吃了。
看过剧本后,秦覃沉吟一会儿,道:“家桦,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想对不对。我觉得,‘我应该去救他’这句话的情绪,是害怕的,唔……又很克制,而不是大无畏。”
陈家桦点头示意赞许。秦覃晃了晃聪明的狗脑袋,继续说:“好人也会怕死的,也会怕自己死了妻儿该怎么办。好人还会怕农夫与蛇,怕欲壑难填。即便如此,仍然选择救人,只是同理心胜过了害怕。不救,病人死了很痛快,而真正的好人会痛苦一辈子……”讲着讲着,秦覃自己也陷进情绪里头,钻不出来了。
他搂着陈家桦睡下,小声说了句:“唉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