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杨毓忻忽然怔住,他不敢置信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本是有如羊脂白玉的底色,但手掌上每一根血管迸出,错乱有如蛛网的血红之色生生破坏了它原本的完美,只余下骇人的可怖。他猛地撸起袖子,手臂上也是遍布的血线。
体内的真元稀薄得几乎不存在,灵根只剩下星星点点,任谁来看都是真元灵根被蚕食殆尽,已然废人一个。
杨毓忻微微颤抖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屋内的摆设上,一桌一椅都是那么熟悉,还有那横陈在桌案上的古琴。神农制式,断纹隐起如虬,漆色璀璨古穆,不正是相伴他二十多年的大圣遗音吗。
这把大圣遗音是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