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闲不回答,只是看着不知的背影。
不知停顿了片刻,回身又对醉闲行了一礼,“贫僧去熬药,施主先休息吧。”
说完,他低垂着眸离开。自始至终,不曾看醉闲一眼。而醉闲也只是望着不知离开。
莲池之外,不知捂着唇闷闷的咳嗽了两声,一丝鲜红从唇角溢出,溅红了雪白的僧衣。
醉闲仰躺在云床上。他想,如果不是这个和尚有病,那大概就是他有病。
他想不通,遇到不知以来的桩桩件件,他都想不通。
先是空心柳无故相送,好吧,那时他说是因果,当初欠他现在还他,还说希望他们不再有因果牵扯。那好,他转身离去,虽然留下令牌还情,但也算是两清了吧。
还是说正因他那时候多此一举,才有现在的局面?啧,那都是佛家的讲究,他个魔这样神神叨叨什么。
之后,就是大殿中的事了。他打晕了自己带回来就是给他疗伤的不成......
醉闲咬住牙,长睫半阖,遮挡了暗红眸中的所有。他双手拢在袖中微不可见的颤抖着,好像在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不知一进门,就见那魔头缩成了只煮熟了的虾。不知连忙走过去,他边走边拆缠在手上的绷带,到了床边第一件事就是将手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