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模棱两可,他想了想才说:“我整日坐在高座上,往下看的时候,只能瞧见人的头顶。从前的我可是仰视别人,大概我命格贱,过不了俯视别人的日子,时间久了,就越来越慌。再说……”他犹豫了下,看看郑飞扬,似乎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才敢说:“王爷,你知道为什么从前的大王都称自己为:孤?那是因为坐上那个位置后就是孤家寡人。现在大势统一,皇帝改自己为:朕,可是孤家寡人的位置并没有改变。而我本就是路边的一颗狗尾草,春时众生我皆生,冬至众亡我抑不能独活。我卑微惯了,始终是飞不上枝头的,您要是执意如此,不如给我个痛快吧!”
“你……不怕死?”郑飞扬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笑了笑。
“怕!”青年说:“怕得要死!所以才不一刻不想久留。”
“那么,你想去哪里?”郑飞扬问。
“哪里都可以!”青年说。
“那两人呢?你去找他们?”
青年脸色一红,扭捏的说:“这个…… 这个……到时候再说……”
郑飞扬锐利的眼神从头至尾审视着他,看了良久,突然大步向前迈了过去,两人的距离几乎到了鼻子贴紧鼻子。
“我再问你一次!当真不肯留在我身边?”郑飞扬厉声问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