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大概是药量过了,烧了脑子,如今他除了知道被人操穴外,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玩了些时日便腻了,赏给手下慰军。齐诺兄弟若是喜欢,本王可以赏给兄弟们,就当军妓了!”
齐诺心想用一个烂货来换我的宝贝儿,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但他既然答应不能反悔,便说:“我不喜欢,那朗奴是我的心头好,还望小王子别给他用药!”
波木花道:“好说!好说!你这个一看就是个懂得服侍人的,本王自会好好珍惜。”说罢便扭过陆郎儿的嘴,和他唇舌相交起来。
齐诺见二人亲得涎水横飞,心里烦躁,便借口透气,走了出去。
这一头,犬戎人已经和靳文君打的火热。只见他细弱得身体跨坐在一个犬戎人身上,嫣红的肛穴被又黑又粗得yīn_jīng自下而上得操干,每操一下,他yīn_jīng上得铃铛都叮当作响。而他嘴里同时含入了两个犬戎人的guī_tóu吮吸,像含着两个鸡蛋一样,大量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上。胸前得两个rǔ_tóu已经红的发黑,渗出微微血丝,平坦的男子rǔ_fáng被揉得肿成小馒头似的。
他才十六、七岁,本就没有陆郎儿高,又因为近期营养不良,愈发瘦小,被人高马大的犬戎人夹在当中,就和未发育完全的孩童一样。尤其酒液被吸完之后,腹部干瘪,犬戎人yáng_jù又雄壮,操进去后,小腹处竟能看到一个jī_bā的形状。那帮子人shòu_yù完全被勾起,操起来也和不要命似的,几轮人泄精之后,靳文君的gāng_mén已经又红又肿,肠肉外翻,会阴处糊着无数的jīng_yè和肠液,污秽不堪,雪白的屁股上满是青红色抓痕,而他身上也满头满脸都是jīng_yè,又臭又骚。饶是这样,靳文君竟然还在叫到:“爸爸们操得狗奴好爽,狗奴还要喝jīng_yè,还要大jī_bā!大jī_bā越多越好!”
“这狗奴真是又骚又贱,连我们犬戎人都不能满足他了!”一个人有些丧气道。
而正在从背后干他后庭的人则鄙夷道:“这骚狗的洞已经有些松了,里头空荡荡的夹不住老子的jī_bā。”
另一个人走过来道:“好办,兄弟,咱们一起操他,不就紧了?”
正在操穴那个人一听,奇道:“如何一起,这sāo_huò就一个洞而已。”
那个人道:“简单,兄弟你听我的。”说着让他将自己的yīn_jīng抽出,自己则躺下,让靳文君跨坐在自己身上,把yīn_jīng塞进他的ròu_dòng里,他操了两下道:“果然松了。”于是一手将红肿的gāng_mén掰开一道缝隙道:“兄弟你也进来。”身后人见状会意,扶着自己的guī_tóu就朝里面塞。
犬戎人yáng_jù本就不是一般尺寸,一次接受两根真是要了靳文君命了。果然他开始痛苦的惨叫道:“太大了!太大了!操死狗奴了,狗奴的骚洞裂开了!”
身后人哪里听他乱叫,箍住他的腰便将自己的yīn_jīng朝里面硬挤进,撑的靳文君白眼直翻,大口的喘着粗气。不一会,两根粗黑的yīn_jīng真的同时塞入了他的肛穴里。此时就见他干瘦的腹部中间突兀的隆起一块,仔细分辨真的是两根jī_bā的形状,一左一右。肛穴入口更是可怕的裂开,渗出丝丝血迹。
“果然紧了许多,和chù_nǚ一样。”在他身后操穴的那个人啧啧称赞。
“说的好像你操过chù_nǚ一样!”其他人哄笑。那个人脸红,便抓着靳文君屁股开始耸动腰部。
“好痛!屁股要裂了!爸爸们饶命!好痛!狗奴的屁股要烂了!”靳文君被两人操得死去活来,拼命大叫。其他人嫌他太括噪,便甩了他几记耳光,又把yīn_jīng塞进他口中。
陆郎儿心惊胆寒,身体都开始发抖,他害怕自己终有一日是靳文君得下场,心里不住得盘算,无论如何也要离开这群野兽。
波木花搂住瑟瑟发抖得陆郎儿道:“小sāo_huò,是让本王就地办了你,还是上本王帐中?”
陆郎儿忙用简单的鞑子话道:“大王,朗奴愿独自伺候您!”
波木花不愿自降身份和犬戎人同淫事,便说:“好,就随你。”
两人一同到了波木花帐中,还未站稳,波木花腥臭的嘴巴已经咬了过来,陆郎儿乖顺的吞了对方不少口水,又用自己的身体轻轻磨蹭他的腿间。
波木花早被他撩拨的受不了了,脱了裤子道:“小美人,好好为本王服务,不然那狗奴就是你下场。”
陆郎儿道:“朗奴自当服侍大王舒舒服服为主。”说着,便跪倒在他双腿间,温柔的抓起那已经又硬又翘的yīn_jīng吞入口中。
波木花的ròu_bàng不如犬戎人那样雄壮,但尺寸比中原人是要粗壮很多。且微微弯翘,黑的发亮,一看便是能叫人欲仙欲死的东西。陆郎儿顺着茎柱舔舐吮吸了一会,便含住他的guī_tóu,不断用舌头在他茎沟里翻搅游走,舔得波木花心里发痒,guī_tóu渗出不少液体。陆朗儿用舌头顶开他得马眼,舌尖在马眼里缓缓舔弄。又用两手托着他得精囊,不断揉捏。最后,他调整了呼吸和脖子得角度,一口气将那粗翘得yīn_jīng整根吞入到喉咙中,用柔软得喉头按摩着他得guī_tóu。几番下来,波木花被他伺候得心花怒放,差点就一泻千里。他心满意足得拉起陆郎儿道:“难怪齐诺心疼你,果然不错,比那狗奴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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