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呵呵的冷笑一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薄薄的绢纸,轻轻展开,看了眼后竟然递给了脚下的靳文君。
“念!”皇帝冷冷的说。
皇帝这样轻慢而蔑视的举动让陆郎儿也抽了口冷气,小腿不自觉发抖,握住面前的酒杯壮胆。看来唐武说的没错,这哪是什么皇宴,这明明就是鸿门宴。
就见一直沉默乖顺的好似小猫似的靳文君接过那张纸,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尖细的独特嗓音一字一字念道:
“安定侯郑飞扬,谋害太子,以假代真、鱼目混珠,欺瞒圣上意图谋反,其心当诛!”
哐啷!一声脆响,陆郎儿手中的杯子脱手掉在地上,砸成碎片!
皇帝阴鸷的眼神缓缓的转向他。
陆郎儿脸色青灰,他估计此刻的自己的样子恐怕和死人没有区别,唯一庆幸的是带着面具,所以在旁人看来似乎还算镇定。
“皇上,小人的谗言不足为信。”郑飞扬开口了:“我对中原朝、对太子、对您的忠诚是有目共睹的。说什么谋害太子的话,太过荒谬了。太子殿下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么?”
“是吗?”皇帝阴沉的笑了笑,缓缓站起来。此刻原本喧闹的现场已经鸦雀无声,静的只能听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