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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程,水一程,车马颠簸了一个多个月,两个人也搂着睡了一个多个月,转眼到了九月末,正值秋意深浓之时,行至牧州。
从牧州出海,顺利的话,估摸着十月末便可抵达月莱国。
两人寻了家客栈,又寄存了车马,打算在牧州住上个三四天,置办些行船物品喘口气儿,等一切打点妥当了再雇艘船出海。
“劳烦准备一间客房,多谢。”如今傅成蹊可是把这话说得顺溜了,脸不红心不跳,搂了抱了这么久,还扭扭捏捏放不开那就说不过去了。
傅成蹊一进客房,便敞手敞脚地瘫倒在床榻上,肆意滚了两圈,停下抬头一瞧,白简行正站在上方不动声色地凝视着他。
傅成蹊咧嘴一笑道:“一路上颠簸得我骨头都散架了,舒展舒展”
白简行淡淡地点了点头,意思大概是你继续滚罢不碍事,自己则井井有条地卸下知退剑,褪去外袍,用清水洗了一把脸。
傅成蹊瞧着他端正的背影懒懒道:“阿简,你说,我们这一路上同床共枕都习惯了,以后回了沧北,干脆换个大床得了。”
白简行瞧了他一眼,十分郑重地答道:“好”
看他如此痛快,傅成蹊倒是怔了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