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限缱绻流连心头,最后理智却占了上风,傅成蹊朝那纠缠而来的舌头狠狠一咬,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中。
白简行吃痛终于缩回舌头,酒醒了大半,药劲也过了,怔怔地瞧着傅成蹊,仍未完全清明的眼中写满不知所措。
傅成蹊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无奈道:“阿简,从我身上起来罢。”
白简行愣愣地坐直身子,仍然以半跪的姿态压在傅成蹊腿上,虽然神志清明了些,身上还是滚烫燥热,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大师兄,我……”
傅成蹊无力地用手遮住眼睛:“白简行你这混账!被下药了还浑然不知。”
灯花噼啪作响,屋中光线暧昧不明,白简行垂下血丝未褪的眼睛,看身下的傅成蹊衣衫不整,嘴唇湿润红肿,眼角眉梢染了层淡淡的红,师兄这副样子是因为刚被我享用过么……心中那股躁动卷土重来,却被他努力压制,末了,他动了动嘴唇,话没说出口便被傅成蹊抢了先——
“哎,你也别往心里去,毕竟师兄不是外人,我刚才也是气急了所以语气——”瞧见他那副做了错事茫然不知所措的大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