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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离去的时候捎了两坛仙藤酿,众人留他不住,送至门外,雪越发大了,他提着酒,身形片刻便消失在茫茫雪夜里。
顾笙心事重重地看了一眼傅成蹊,傅成蹊知道他的担忧,坦然一笑,在他耳边低低说道:“没事了。”
顾笙闻言有些诧异,却也释然一笑。
白简行负手站在不远处,面上无波无澜,两人的一颦一笑却都瞧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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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后,雪收了,乍暖乍寒,偶有雨水。
午饭后,窗外阴沉沉一片,不多时便飘起了细细的雨。春日的雨,不大,但下得久,最磨人耐心。
傅成蹊原本独自在书房研究移魂入画之术,忽而闻到一阵泥土的清气,便知道下雨了。挑了挑屋中的烛火,刚转身,就看到白简行也进了书房。
四目相对,白简行微微颔首,还未等傅成蹊开口便转身去找剑谱,傅成蹊看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叹了口气,把打招呼的话吞回肚子里。
自徐伯那日来后,白简行就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虽然还是日日与他们一道儿吃饭,也按时回屋歇息,却摆出一副比之前更冷淡的面色,让傅成蹊连话都找不着机会说。
那日我做了什么,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