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他自然不会做乘人之危的事儿,即使对方是阿简也不做,他的反攻大业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即使这样也不能贪图省事走捷径,如此认真的思付着,傅成蹊都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替阿简掖好薄被,傅成蹊担心他宿醉头疼,又寻思过了夏至,街上开始售卖乌梅汤了,早听闻沧北荣宝斋的乌梅汤也是一绝,不如去打一壶回来备着,待阿简酒醒后哄他喝,这样他的气也消了大半了罢。
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傅成蹊起身正欲出门上街,行过桌案前忽而瞧见酒坛子旁压着一卷画轴,心下有些疑惑,白简行绝不是会玩赏字画的风雅之人,怎么今儿消失了大半日倒是弄了幅画回来?迟疑片刻伸手拿过画轴展开一瞧——
是一幅人物丹青,画中男子怎么瞧怎么眼熟,似曾见过千遍万遍,而且熟悉得令人心生不安——
!!!
这能不眼熟么?这可不就是我生前的模样么!!!
傅成蹊倒吸一口凉气,哆哆嗦嗦地将画轴卷好放回原处,胸腔里一颗心砰砰砰地乱跳,全身血液直往脑袋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