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么?”我垂下眼,嘴角僵硬地高扬着,“那女娃不是他老婆吧?”
园丁老汉恍然大悟:“听你这么一讲,好像真是这样,我听那女娃逗小孩的时候管那小孩叫穆乐乐,说不准真是穆先生的小孩。”
“那他们为什么不住这儿?”
“恐怕是您生着病,怕人多闹腾吧。”
头晕,差点站不住脚,我靠在墙壁上粗重地喘息。
“您没事吧?”老汉正准备站起来扶我,被我制止。“我很好。”
笑着问他:“他每次不过来都是陪老婆孩子去了?”
老汉一脸莫名,但还是回答:“我也不知道,您说的也是有可能的。”
那不长眼的大狗又爬过来,被我一脚踹开:“舔什么舔。”
大狗惊吠一声,急急窜到老汉腿边,呜呜的撒娇。老汉不敢生气,只可怜兮兮搂着它,心疼地抚摸它的脑袋。
“喝酒误事,您还是专心打理花园吧。”拎起桌上的酒瓶,我冷冷道。
原来是这样。
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