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收了回来,他转身直接靠在了宫越肩上,一手松松地抓着对方的衣服,颈椎两侧的动脉血流开始明显加速,四肢也慢慢发冷,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宫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把人抱着裹进了怀里,皮肤相贴,手掌轻轻地拍抚着他,没有发出声音打扰。同时,他按住了叶闪闪之前被刺破的针孔,放到唇边亲了亲。
就这么过了十几分钟,叶闪闪才站直了,他有些迷迷糊糊地和宫越说话,“哥,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打了个比方,“就像一个小学生在一分钟里,强行背下了一千页博士论文的内容,很多内容我都不懂。”
晃了晃脑袋,感觉思维清晰了一点,叶闪闪对上宫越的眼睛,眼里像是落满了星星,
“哥,我和幼梨妈妈,可以治好你了。”
晴朗的月夜,无风无浪。
围在岛屿周围的船队都已经撤离,明月高悬,云层显出深浅的影子,如练的月光洒下来,海面波光粼粼。
随着接连的三声震耳的爆炸声,岛屿西面的植被开始下陷,无数尘土腾起,树木倒塌,山石滚落。紧接着,海水漫了上去,整座岛屿的西面有如断崖一般,沉入了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