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谢端轻笑:“自然是抱得美男归喽。”
板栗暗讽,哪儿那么容易。
“这一计,叫欲擒故纵。”
厉谢端举了个例子:“就好比你要凉水啊,不是要先倒出来再倒进去的吗?谈恋爱也是这样,你先摆几天扑克脸,让他把画更多的精力在你身上。”
何逸照例去找板栗的时候,门上虚假的欠费单已经被撕了。
这次终于有人开门了,有些安慰。好歹板栗回家了。
板栗一听门铃响了,抓紧时间调整表情,将痴汉笑强行扭转成了不屑。就这样他顶着一张冰山脸开了门,脑中默念着“欲擒故纵……欲擒故纵……”
板栗学着殷遇初鄙视人的表情,冷冷道:“你怎么来了?有事?”
一句有事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你要搞事?”一般。
何逸本来是无气的,看到板栗做错事还理所当然地甩脸子给别人看,顿生了几分气。
“柏历,你还好意思说?是谁申了榜,却又一个字都不更新?又是谁?出版社打了好几个电话,又是谁?原稿到现在都不交?”
板栗从鼻子里哼了一下,努力做出不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