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以后的性器依然分量十足,江了艰难地动动胳膊,去推压在身上的阎君,墨凔翻身躺在床上,一把揽住江了抱在怀里,亲吻他我额角,“还好吗?”
yù_wàng暂时得到满足的阎君声音磁性十足,江了靠在他肩膀上,摇摇头,带着鼻音:“不好……”
小道爷的声音要哭出来了,墨凔惊地撑着胳膊:“怎么了?哪儿难受?”
牵着阎君的手,江了放在自己被掐出血丝的rǔ_jiān上:“这儿难受,”红肿破皮的rǔ_tóu一碰就尖锐地疼,江了手往下移,放在水淋淋的胯间,引导者阎君的手指插进热气腾腾的花穴里面:“这儿也难受。”
手指被湿热紧裹着,自己制造出来的部位,阎君自然不会陌生,他伏在道爷身上,江了刚刚还软地像面条似的两条腿,一下子有了力气缠在阎君腰上,把他的身子生生往下带了几分,两人起伏的胸口碰在一起再迅速分开。
“呼……唔……”江了晃动着酸麻的腰,用自己水滑的穴口去找阎君恢复雄风的性器,臀部半悬空着,吃力地试图把饱满的guī_tóu吞进去。
伸手把江了黏在脸侧的湿发拨到耳后,敏感的guī_tóu被湿热的小嘴嘬着的感觉让阎君发狂,他觉得自己喘气声和牛一样粗重,仍旧耐着仅存的理智轻声问询:“真的能进去吗?不疼了?”声音轻的,似乎重一点就把道爷从莫须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