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凔抬头看着安歌,喝道:“他怎么还疼!”
“哪个生孩子是不疼的!”安歌真的不太想理会智商严重下降的阎君,看着江了的胯下,一咬牙就要伸手去拽,墨凔一记眼刀抛过去:“别以为你是道爷的师父,本君就不敢杀你!”
“穿着裤子怎么生孩子!”安歌更无奈了,他急地身上出了一层汗,感觉放在丹田上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示意二人专心。
墨凔看着疼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道爷,一狠心,闭眼点了点头,安歌得到示意,马上去拽道爷的裤子,江了是他从小养大的,身子是什么样子自然是知道,可那都是一百多年前江了小时候的事情了,面对这么赤裸裸的徒弟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顶着阎君杀人的目光,安歌把江了的双腿曲起分开,颤颤巍巍地并起手指探了进去,阎君的目光险些把他的手指削下来。
“好了好了,宫口宽度过五指了,”安歌飞快地收回手指,“可以让江了慢慢用力了。”
江了抽噎着哭了半天,昏昏沉沉,哪里还有力气,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