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江了仰着头靠在墨凔肩膀上,在他的耳畔发出濒临窒息的喘息声,花穴收缩地紧紧地,咬着里面的性器,yín_shuǐ儿一遍遍刷过guī_tóu,却不能让它退出去半分,“呜呜呜……射、射……哈啊……给我……”
耳畔是道爷哭泣的祈求声,墨凔侧过头亲吻他红透的脸颊,也是今晚忍耐了太久,阎君不再忍耐,任由自己射在道爷的花穴深处,宫口微微张开一条缝,把激流一般的精水儿吞了个干净。
“唔……”花壁被刺激,江了喉咙里卡出一丝呻吟,身子哆嗦着,被快感折磨地麻木地花穴也痉挛了起来,yín_shuǐ儿再一次冲刷过阎君尚未疲软的性器。
细细亲吻道爷汗湿的颈侧,怀里的人已经昏睡过去,看着身下一片狼藉,只好又换了被子。
“唔……”江了睁开眼,一缕阳光透过没关严实的帷帐透了进来,斑驳的光斑落在自己面前的帷帐内里,他又眯起了眼睛,手掌落在环在腰间的强壮手臂上,后背暖烘烘的,很少早上起来能撞见赖床的阎君。
!!!理智清醒的同时,身子知觉也在一点点苏醒,昨晚被玩弄地险些失去收缩功能的花穴正裹着一道坚硬,江了捂住自己的嘴巴,险些让呻吟声吐出来,身上酸疼地厉害,尤其是花穴,酸胀,却敏感异常。
江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