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哥哥的呀。苏年灿往前坐了坐,用两个膝盖去夹哥哥赤红的yīn_jīng,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池哥哥很满意,撕了人身上摇摇欲坠的围裙,掌住两条白腿把人往自己方向一拉,埋头去舔少年润滑的嫩逼。肿大的yīn_dì被从yīn_chún中剥出来,被衔在齿间用上下牙磨,舌头伸进拥挤的甬道,一下一下chōu_chā。苏年灿嘤嘤地要池哥哥也舔一舔青茎,池湛从善如流,含住那根硬得笔直的小棒子又吸又咬,不一会儿就把人伺候出了精。
苏年灿把两条腿架在池湛肩上,舒爽地长长吟过了高潮,就抓着男人硬翘的yīn_jīng,出声讨操。
池湛把人抱在自己身上,扶着性器送进了湿热的嫩穴里。苏年灿上面的嘴咬在他坚硬的胸肌上,脚踝勾在他后腰上打结,下面的嘴也一缩一缩地咬人。
这幺不老实肯定是要被教训的。屁股上被掴了一下,池先生用双手垫住少年的臀下,举着人就往落地窗边走。
池宅园子大的很,栽满了树,外边的小路又相当于自家车道,岔出很远才连上公路,两人怎幺折腾也铁定没人窥见。
可是日光鼎盛,苏年灿看着外面葱葱树影,总有种白日宣淫的羞愧感。紧张的身子放松不了,逼肉咬得特别紧,腿也夹得用力,池湛的欲根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还要出言戏弄:“灿灿是不是怕别人看到?看到灿灿被哥哥操得乱喷水,还咬着哥哥不肯放。”
小少爷被调戏得愈发羞耻,双手往坚实的背肌上挠,仰着头拉开了修长的颈线胡乱呻吟:“不要看……灿灿没有乱喷水,都给哥哥了。”
池湛顺着这姿势叼住一颗颤抖的rǔ_tóu,模模糊糊地问:“给哥哥哪了?哥哥怎幺不知道?”
苏年灿快被烦死了,压住男人的头把自己瘙痒的乳肉往男人嘴里送,尖叫着指责故作无知的池先生:“喷给哥哥了,哥哥吃了我的水还不好好操我,哥哥怎幺这幺坏的……啊!”
池先生接受批评,一手圈住细细的腰肢,一手托住肥美滑腻的屁股,开始好好操人。苏年灿脱了力的身子被钉在落地窗玻璃上,随着男人的进出一耸一耸。热烫的yīn_jīng摩擦着湿淋淋的甬道,还用胀大的guī_tóu去顶甬道深处的一小块软肉。苏年灿敏感点被来回磨了几次就受不了了,呻吟着泄了身如果】..,挂在男人身上继续受奸。
“灿灿今天这幺快的?哥哥都还没操进你子宫去。”
少年在高潮余韵里浮沉,也听不懂人说了什幺,恍惚间身子被掉了个方向,放到落地窗前靠着的一张矮几上。双腿被两条坚实的大腿分开,双手被牢牢按在玻璃上,一条滚烫的肉根从后面脔进了后穴里。
这姿势操得太深,几乎整个人被钉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双手被捏在大掌中碰不到玻璃,腿合不拢,又够不着桌面,整个人只能坠往狰狞的凶器上求一点支撑。腺体被重重一遍遍碾压,苏年灿很快又被干哭了,射了白白一线精水,头往身后垂,哀哀求饶:“哥哥……啊……哥哥轻一点点,太深了,逼要烂了。”
“哥哥操的是骚屁股,不是小骚逼。”池先生咬住少年的颈间肌肤,好心纠正。
“可是小骚逼痒……”苏年灿挣了挣,双手还是挣不出来,只好更用力地把大腿两边撕,把痒得不行的逼口往男人长着体毛的大腿肌肉上磨。可这也无济于事,yīn_chún和yīn_dì快要被磨破了,内里的甬道却还是又痒又馋,子宫更馋,一缩一缩地吃不到东西,只好呜呜地求人:“痒……哥哥操操前面,前面水好多……哥哥干进来止止痒……”
池先生才没那幺容易被指挥,坚硬的大肉块还是埋在后穴里进出,嘴上还要教训:“灿灿又要骗我,每次都哭着要哥哥干,哥哥真的干进去你又喊着不要。”
“我要……啊!灿灿要的…哥哥干我……啊!灿灿再也不敢不要了…真的好痒,快操操前面,灿灿要死了……啊!”
池哥哥狠狠顶了两次,终于抽出yīn_jīng操进前面的嫩逼里。
苏年灿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再也不说不要,转眼就说话不算话,尖声求着不要。
池湛操得太狠了。
苏小少爷被从玻璃上扒下来,手支撑在矮几上,两条腿被提起来握住。池湛一脚踩着地毯,一脚踏在矮几的桌沿。这个姿势腰腹好借力,所以脔得特别狠,苏年灿手撑不住软下来,池湛又俯身过去抱住他的上身,一手指关节去夹肿胀的rǔ_jiān,一手摸着难以自控流出津液的鲜嫩嘴唇。
少年咬着男人的手,小yīn_jīng射无可射,嫩逼里也高潮了一回。宫口在这时被狠狠顶开,guī_tóu猛烈地冲进子宫,又毫不留恋地拔出来,反复来回。护着宫颈的软肉被无力地来回拉扯,宫腔也被顶得充血酸疼,苏年灿呜呜地哭着,双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总觉得那凶恶的yīn_jīng仿佛长了角,分分钟要顶破自己的子宫顶出肚皮来。
情人脆弱的鸣泣让池湛施虐欲膨胀,踩着桌子抓着人,奸得又快又凶,残暴的脔干摩擦出白沫堆在穴口。这还不够,他非要看着少年被他奸淫得可怜无助的脸,一手伸上去捏住苏年灿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嘴唇自额头磨至发鬓,俊美又残酷的脸让苏年灿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