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雍有些失控,仿佛想把人揉进怀里、嵌进骨肉、两个变作一个才好!
“呜……嗯……”容佑棠被按紧,夹在庆王和圆木撑柱之间,渐渐呼吸困难,缺氧憋得难受,开始毫不客气地推拒,用力挣,好半晌才重获自由。
但他这次没急着跑,而是理直气壮地和庆王对视。
“你不能总是这样的——”容佑棠脱口而出,但没好意思说出最后两字:偷袭!
很好,人没吓跑。
赵泽雍搂着人,心情大好,没多想地问:“那你想要怎么样的?”话一出口,他才发觉有歧义、不够尊重人,遂歉意松手,整理对方发带,说:“抱歉,我失言了。”
然而容佑棠尚未通晓情事,根本没听出歧义深意,只顾低头整理衣袍,他嘀咕抱怨道:“事后道歉?没用。下回你应该明确告诉我,别、别——心血来潮。”他别扭地硬搬出个说辞。
“心血来潮?”赵泽雍笑着叹息,摇摇头,心说:没有一次是心血来潮,全是深思熟虑的。
“难道不是吗?”容佑棠底气十足,自认占理。
“是。”赵泽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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