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山了。”
“何时下的山?”
“半个月前。”
夏云峰细思片刻,不禁苦笑,步月是将他送到解火教便走了,这般匆忙,不知想要逃避什么,他抬头望了望即将黑下去的天,今日十五,若无噬心解药,恐怕阿月又要苦熬整个晚上了。
那个魔头……
真活该!
而此时的步月正躺在女人堆里喝酒调笑,他喝得半醉,大冬日里只脱得剩下单薄衣裳,半露的胸膛莹白结实,笑意妖邪,眼神迷离,正随抚弄琵琶的乐妓一下下打着拍子。
一旁的南浦白衣整齐,正襟危坐,对一杯接一杯送上嘴的酒毫不推却,身边女子的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也不在意,于是那女子更大胆了,却不明白这公子为何漠然如此,好似没有凡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即便每日都在这样的欢场中虚度时日,南浦还是对此充满了新鲜和好奇,这些美丽妖娆的女子,美酒佳肴,声色靡靡,他努力去感受,也没感受出其中的乐趣。
他看了看卧倒在虎皮上的步月,醉得迷离,美艳中透出几分妖娆邪气,脸上笑着,心中却并不欢喜。
这些围着他们娇笑奉承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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