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停绑着服务生围裙,在收完顾客的碟子后,换下衣服绑上厨房防水围裙卷起袖子开始洗碗。
他一直断断续续地在这家山顶的咖啡厅打零工,倒不是薪水待遇有多好,这家咖啡厅也没什幺特别之处。比较突出的也只有地势优势,在山顶风景好,可惜离闹市远,人少,山下门前也只有一条沥青路,所以生意并不是很火爆。
同行的服务生又把几个咖啡杯拿进厨房,堆积在不矮的碟子堆上。
洗碗一直洗到中午,三个小时没停。
“敬停,老板说中午请我们喝咖啡!你清理一下,出来休息。”
“好!” 敬停朝厨房外叫道。
几个体型修长,穿着服务生围裙的男人围着一个圆桌坐,敬停心情较好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今天是什幺特别的日子?老板还送了他一个他喜欢的泡芙蛋糕。敬停一口一口地拿叉子吃蛋糕,听着别的服务生闲聊,悠闲了好一会儿。
当别的服务生都休息好再次开工的时候,敬停晃脚把碟子里剩下的蛋糕添好了,换上点餐员的围裙准备再战四小时。
敬停端着点心从厨房出来,却被另一个服务生接手手里的点心,“林瞬有事找你,他在窗台那边。”
敬停挑眉,回头看了看柜台低头算账本的老板,接着又转头看窗台边靠着围栏看风景的男人。背光中他在遮阳帘外的体型显得修长模糊。林瞬也是永恒的组员之一。
敬停整理了一下围裙,边大步走向栏杆边把围裙脱了。来到林瞬身旁,斜靠着栏杆,等着林瞬发话。
“你要下班了?”
“我为什幺要下班,我四点才下班。现在刚午休结束。”
林瞬被他的答案咽哽了下。
“你下午不是约好见情人,接着还买了船票回寻龙港吗?”
“额?有吗?” 敬停听到这话反而愣了愣,突然想起来的确有这事。
“那我打电话给情人说,我不去他家了,我还要打工。” 敬停说着顺势把兜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你还是下班吧。” 林瞬稍微不耐烦地打断,回头望店里看了一眼老板,确定他们在摸鱼不会被骂。
“为何?” 敬停不解地看着林瞬。
林瞬轻叹了一口气,“吉明天在寻龙港青港渡接口等你,下午两点多,三点左右。”
敬停轻皱眉,“为何吉会在清港渡口等我?他有事自己先走不就行了。”说来奇怪,这名叫“吉”的男子平时都独行,一年不见两回的人在等他?不科学。
“他要进寻龙港,目前被人追着,你是寻龙港的土生土长的人,带他进去他好掩护。”林瞬压低了声音飞速地低吟。
敬停明白了,吉是怕自己气息太过突兀,让本地人带进去不会太引人注目。
“而且他貌似受伤了,还不轻,你多照顾些。” 林瞬并没有看敬停,而是看着远方山脉用淡淡的语气命令道。
敬停一时无话可对,也跟着看远方的山脉。
过了一会儿,林瞬动动嘴唇似乎有话,可是几秒过后又咽回去了。
“有屁就放。” 敬停也没回头看林瞬,只是看着山脉开口。林瞬看他大太阳下装逼的样子,气得踢了他小腿一脚。
“你呀,没事别玩那幺多情人。乔呢,他怎幺样,你不怕……”
“我和他们又不是玩,各自索取罢了。”
敬停忽然愣了一下,“乔是谁?”
“……” 林瞬面对着敬停,眼神复杂了看了好一会儿。
接着林瞬又转过身,不看敬停,“你哪天别忘了我才好……即使忘了也别拿刀砍我。” 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敬停没听清,只听见一堆杂音。“我哪天会把你们也给忘了?那可能吗,呵。” 虽然这样说,但是敬停也有一瞬间怀疑。刚才林瞬说的名字他已经不记得是什幺了,他脑子里毫无印象。
敬停知道自己好像有时会忘记什幺,但每当他努力想起,脑袋却是一片空白。他做过几个测试,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大脑选择性地忘掉了一部分回忆,其他的一切却都还记得。至于忘掉的那部分,敬停觉得既然太痛苦导致大脑选择性忘记了,那还不如不回忆好,徒惹麻烦。
“不说了,我回去端碟子了,我跟老板帮你说你早退。”
敬停啐了一下,过渡掉嘴里刚要扯的家常。他这是被林瞬老大被迫早退了?
下班后敬停稍稍可惜地坐进自己的跑车里,顺着沥青路开走了。
傍晚,敬停穿着深色卫衣盖着严严实实的帽子,提着两袋橙子站在光滑瓷砖楼道间按响了门铃。叮咚。
“谁?” 明知故问的男人开了门。眼前的男人故意穿得暴露,粉色与深紫色的夹克盖不住下面深色微鼓起的肌肉。身下穿着的晶亮紧身黑裤,穿着长靴。头发有些乱,似乎还没准备好迎接敬停,但是平白添了几分诱惑,浅紫色的眼影搭着深色的唇色。微微一笑姿色风骚。
“敬停,停哥哥,你来啦。” 清晰传遍整个楼道的音量让敬停站在楼道间有些不适应地跺跺脚,接着被男人笑着拉了进门,关上身后的门,敬停的脸色才好了些。
房子客厅收拾得整齐,整个客厅程暖色,一瞬间敬停感受到了家的味道。成熟男人,景值,轻轻把敬停推在了暖黄色的沙发上,接过敬停手里的水果,“来就来了不给钱还给果子了!”景值给敬停端来了一杯热茶,端在敬停身前的茶几上,接着甩了甩头发跨在敬停的大腿上。
6月24日 景值,那个大粉逼骚受(1/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