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如何？”

卿墨猛地清醒，眼前出现一双熟悉的鞋，顺着腿向上望去，主人……

不，不是。

他早就没有主人了。

卿墨耗尽全身力气才忍住爬到他脚边依偎的冲动，冷冷一笑：“技术不错。”

苏衍眉毛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卿墨倔强地仰起头，紧紧盯着苏衍，故作平静：“今天不过是我对我手下员工专业水平的测试而已，你别想多了。”

泛白的唇瓣没有一丝血色，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只是我的员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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