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第二塞勒姆跟奥匈帝国的事情。”
吉姆一本正经的想了半天,然后狡黠的笑了:“只要你喂的,什么我都吃。”
“情话满分。”纽特揉了揉他的头发,给了他一个额吻,“那我就按照我的口味拿了?”
“嗯。”吉姆点头,在屋子里随便找了一本大部头书,趴在床上看了起来。
纽特再回来的时候,吉姆竟然将一本书看进了一大半去。
“看什么呢?”纽特随口问道。
“黑魔法教你如何长生不老。”吉姆把书合上,随口胡诌。
“扯淡,”纽特没跟他继续胡扯,“我屋里的书我知道,哪有这种书?”
吉姆扯了个笑,没再在这个话题上啰嗦。他凑到纽特跟前,一样一样的数过去:“小牛排、柠檬汁、沙拉酱——哎,你还拿了巧克力和奶冻啊。”
“嗯,”纽特把盘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摆好刀叉,“你不是爱吃那个吗?”
“一会儿你还去上课吗?”吉姆坐在纽特的身旁,拿起一杯柠檬汁。他并不饿,只是不想错过跟纽特共进午餐的机会。
“不去,”纽特拒绝的很干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去上过课。”
“那我也不去了。”吉姆想了想,说道。
“嗯?”纽特转头看他,“今天下午不是有你们院长的课?”
“没事儿,他又不点名,邓布利多的课我都翘了,还差一节魔药课?”吉姆满不在乎的说道。
“翘课可不是一种好习惯。”纽特笑着摇头,“别跟我学。”
“喂,你好意思说我吗?”吉姆不满的嘟囔,“你瞧瞧你挂的那一片,全都是平时成绩不够,这么下去,你还想不想毕业了。”
纽特笑着摇头,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半晌,吉姆忽然开口。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奥匈帝国不可能出事?”
“嗯,”纽特不紧不慢的咽下嘴里的食物,大大方方的承认,“至少不会因为我的失误出事。”
吉姆迅速反应过来。
“那瓶蛇怪的毒液是假的?”
“嗯,”纽特点头,“我不可能把那么危险的东西流在外面。”
吉姆小声的嘟囔:“真是的,你竟然都不信任我,枉费我当时那么卖力的撒娇。”
纽特笑了下,没说话。
要不是你那么卖力的撒娇,或许我还不能那么快的怀疑。
“奥匈帝国上一任继承人出事,也是第二塞勒姆谋划的吗?”纽特问道。
“不是吧?”吉姆不太确定,“我没听说过。”
“最近频繁在麻瓜生活的地方出现的巫师,与第二塞勒姆有关?”纽特问道。
“没有吧,”吉姆想了片刻,“第二塞勒姆一般都是单线联系,他们的布局我不清楚,不过,”吉姆抬头,神情有些忐忑,“这次奥匈帝国的继承人的事情,是我布的局。”
纽特叹了口气,勺子在杯子里打转,半晌,纽特说。
“知道,我猜到了。”
吉姆瞪大眼睛看纽特:“你怎么知道的?这不可能。”
“给别人做事情,你不会那么热情认真,”纽特扔了手里的勺子,有些烦躁,“照着你的性子,如果你不想做的事情,你能制作出一万种困难,让计划泡汤。”
吉姆讪讪的。
纽特这么了解他,是他一直没料想过的事情。
“为了什么?告诉我原因。”纽特问道,语气平静,“一个国家的继承人,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你应该知道的吧,一个从英国进入奥匈帝国的巫师,携带者一瓶能够造成突发性神经病的药物,之后,这个国家的继承人暴毙身亡。这意味着什么?”
吉姆支支吾吾的没说话。
纽特叹气,也没想要吉姆的回答,他继续说下去:“吉姆,这件事情,可能挑起一场战争,一场英国与奥匈帝国之间的战争,甚至还要牵扯到蛇怪的毒液,牵扯的巫师界,这不止是数万条人命,更有可能是整个巫师界的暴露,甚至于被麻瓜们彻底颠覆。”
吉姆转过头,小声的解释,“不为什么,就是——”
“就是享受操纵别人生命的乐趣?”
“不是。”吉姆咬了咬下唇,难得的有些委屈,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不想解释了。
纽特敏锐的注意到了吉姆的神情,他也注意到了吉姆的不情愿。
“我想不到别的解释,”纽特叹气,“除非你真的是想毁灭整个巫师界。”
吉姆没说话。
纽特话语里的失望,满的都要溢出来,吉姆不可能听不出来,他正在权衡。
他还没想好应不应该说实话。
他对纽特的反应没有把握。
他不知道是否应该点头,也不知道是否应该承认。
“吉姆,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纽特注意到吉姆的犹豫,他轻轻的说道,“你不是说我不够了解你,还说我什么都不问。那现在,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
吉姆想点头,他渴望纽特的靠近。一个人孤单了太久太久,久到不知道哭泣的滋味,不知道怀抱的温暖。
他贪恋纽特身上的温度,他贪恋纽特的强大,他贪恋纽特的吻,他贪恋纽特的照顾。
他想承认,他想痛痛快快的承认,但是理智紧紧的拉住了他。
他不能。
他从来不屑于隐瞒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这一次,他清醒的知道,他不能说。
当初纽特能够因为数万条素不相识的人命,在伦敦小店里跟他翻脸,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