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不是宁林的父亲,只要你再动他一下,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不顾手臂的疼痛,潘越把宁林扶起来,揽着他的肩走出了这样压抑的屋子。
宁林的母亲站在门边,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宁江,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溢出,走进屋内看见那张被揉成一团的,弯腰捡起来,颤抖的手似乎连打开一张纸的力气都没有。
“你永远是我的父亲…爸…我想你…生日快乐……呵——”宁林母亲带有哭腔的声音在沉浸的黑暗中显得十分突兀,“你配吗,宁江。”不会再妥协,因为这个男人已经伤自己伤的够深了,当初他是在利益的威逼和自己怀孕的情况上和自己结婚,作为美术教授的父亲一手提拔他让他成为了有名的画家,让他开画展,让他有机会和名流交往,让他的画能够以高价卖出,这些都是自己父亲给予他的。
他爱过自己吗?
他爱的,只有他自己罢了。
这个自私的男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自作自受。
嘴角扯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宁林母亲把那张纸重新揉成一团砸到了宁江身上:“你根本不配当宁林的父亲!宁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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