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她们居然一丁点都没察觉,刚刚莫言还喊得那么大声,这下可惨了。
莫言显然也记起了自己刚刚的失礼,两人额上冷汗滚滚而下,心里忐忑不已,恨不得现在就要开口讨饶。
任极厉目一扫,冷哼:“好没规矩,教养都学回去了吗?”
两个宫女顿感大祸临头,伏在地上连道:“奴婢知罪,再也不敢了。”
“下去!”
柳莺叩个头,急忙拖着莫言消失于任极的视线范围外,犹自惊魂未定,被她拖着跑的莫言也是满面惊惶,两人跑到回廊拐角,全身力气尽失,只能扶着廊柱缓缓蹲下,抓着袖角不停擦着额上的汗滴。
“怎么回事,今儿个主殿的都说皇上心情好着,听说上早朝的时候都是满面笑容的,怎么一会子功夫就变了脸?”
柳莺心有余悸,转头去看莫言,接道:“小莫,公子和皇上是不是又闹起来了?”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可怜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天天都得悬着心肝过日子。
莫言哭丧着脸,她怎么这么被乩吹氖焙蛩就该察觉了,那么难看的脸色,谁会在高兴的时候摆出来,偏偏她只想到大哥能回来就放下心,完全没有多想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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