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听着两人慢慢变成一致的上楼声,觉得自己真是神奇又搞笑,居然答应一个陌生男人参观自己住的地方。他心底默默的叹着气,反省着自己是不是因为刚才他那句“那一定很破了”在赌气。
楼梯间很暗,转角过道堆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经过时很容易被绊倒。田园想着事,爬到六楼过道时被横在路中央的塑料笤帚绊了下,往后一仰。走在身后的朱亦文条件反射的托住他,双手正好抵在他腰上,很纤细。田园连忙站直身体,说谢谢,然后弯下腰来,把笤帚捡起放好。
“这边有点乱!”田园稍微解释那么一句,不再说话,带着朱亦文一直爬到顶楼。
顶楼的景象让朱亦文很吃惊。
阁楼大概20平米不到,一扇小窗,蓝色的铁皮顶,里面摆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折叠衣柜便是所有。
倒是阁楼外面,空旷无比。有一间跟阁楼隔开的铁皮屋,里面放了一个旧冰箱,和简单的厨具。旁边就立着一个展开的写着青岛啤酒的大雨棚,棚下面竹椅圆桌。另一角,种着各种被雨洗刷的透着清绿的植物,一团簇着一团,肉肉的,看上去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