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山贼当下就踹在张珙肚子上:“真够猖狂的,不领情的…”他接下来的话在看到被踢翻过来的张珙那张染上绯色后显得艳丽的脸后全散了开,直到扫到那人眼里的冰冷才反应过来,下意识退了一步,碰到身后的人又觉得自己丢面子地硬起声调,胡乱瞟着说,“你看什么看,不过一只兔子也敢乱看,小心大哥挖了你眼睛。”
张珙被这痛终于激回几份力量,咳嗽几声,他咬破舌尖,手探进衣服里拿出了瓷瓶,哆哆嗦嗦半天才吞下了药。
恢复清醒的张珙触到了那一道道或厌弃或同情的目光,尽管早就想象得到,真正面对的时候怎么都不会舒服,张珙站起身直了直背,面色平淡地拍去袖子上的灰尘:“你现在可以相信我确实是想杀了他的,把布防图给我,另外,我住哪里。”
大哥神情复杂,他忽而回想起了在自己刀砍下时带着一种平静和解脱的书生,他说那句话的自信与傲然,让自己鬼使神差相信了他,他说:“恨吗?可惜你们杀不了他,我可以。”
这也是山贼头领第一次觉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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