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庄拍着谢暄的后背,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暄暄做了什么坏事了吗?”
谢暄抱着孔庄的手加重了力道,把人紧紧锁在自己怀里,他意味深长道:“还没来得及做。”
谢暄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孔庄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多愁善感,想的多又奇怪,说白了有那么点无病□□的意思。
晚上七点一到,宴会准时开始,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到来,谢暄守在门口迎客,孔庄在招呼谢家的人。
谢家的人亲情观念向来淡薄,孔庄宴请的帖子也只是象征性的给了谢家一封,没指望有人过来。
不想,谢泽的三叔不仅过来了,还带了一份厚礼,孔庄很纳闷,因为这谢三叔是出了名的不问世事,这次过来实在怪异。
谢三叔上下打量了孔庄一眼,那眼神看的孔庄直发毛,很是不舒服,他道:“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好。”
孔庄眼角抽了抽,面上笑着说:“三叔哪里话,我身体一直很好。”
“是呀,一直很好。”谢三叔意味深长的重复一遍。
诡异的招呼打完,谢三叔并没有久留。
孔庄仔细回想了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