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脚步匆匆地进到客栈,跟前台的美女要了纸和笔,回到房间,关上门窗,贴上符纸,再掀开竹筒的黄符,那邪祟只能躲到最黑暗的角落里和聂朗对话。
“说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出来。”
“真的?”邪祟说道,“你真的能帮我?”
“废话,说不说?不说你就进去,别浪费我的时间。”
“说说说。”邪祟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的烂肉跟着一抖一抖地。
聂朗忍着那令人腐烂作呕的气息,认真把邪祟的话记录下来,待事情已经清楚了之后,聂朗迫不及待把邪祟赶回竹筒里。扯了另外一张纸将刚才听到的事重新整理一边,聂朗一边抽着烟一边写,思路清晰,语句简洁,最后搁下笔,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把写的东西看了一遍,塞进信封。
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他花了点儿小钱让个人把信送到当地的辖区派出所。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金宸这边……
下午聂朗又来到今儿早上剧组拍戏的地方,已经人去桥空,不知道上哪儿个景点取景去了。
石拱桥边上的茶座白天不开门,聂朗又不想再跑回客栈,索性就随处走走,其实他已经把这片区域看遍了,来来去去也不过这几个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