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每每都觉得好笑。因为在她眼中,小白就是小白,是当初那个脸还有点婴儿肥,留着妹妹头,热情又真挚的小女孩。
她从没有觉得小白像男孩子,从没有把她看成过男孩子,也从不认为她是男孩子才更好。
可是,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白书一依旧是这个模样,却是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生。赵兴兴那句话仿佛变作了现实,她当真嫁进了白家,变成了小白的媳妇。
可梦里其他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仿佛就是现实一般——她们就是这样相处的。夫妻亲近一些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起睡也完全没有问题,接吻自然也……
然后她惊醒了过来。
也什么呢?
小白没有与她年纪相仿,更不是什么男孩子——她们不是夫妻只是姐妹。所以,又怎么能够亲密到这种程度?
花染本性隐忍,说好听一些是擅长忍耐,说难听一些也是擅于逃避。对于想不清楚和下不了决心事,她往往会无知无觉地拖延着。
譬如曾经想向白家母女坦白经历,又譬如后来想找陶婉却在发短信给她之后因为石沉大海而再没有行动。
可这次她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妙——因为再拖下去最有可能受到伤害的会是白书一。
沈深深自己有车,周六一大早来药店接她,也终于见识到了传闻中的白姨。
白文雪虽然上了一些年纪,但仍保留着年轻时候的好相貌。加上岁月的积淀,叫她看起来更加温和慈祥。
沈深深听她谈吐有度,周身的气度不像是出自一般市井,立即生出几分尊敬。
白书一给花染贡献了自己的旅行箱,帮她一块儿搬东西上车,又千叮咛万嘱咐沈深深不要把自己姐姐弄丢了,把沈深深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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