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严总……”
“三万。”严胥说,他眯眼想了一会,添上一句,“税后。”
我差点笑出来,还税后,他应该是说李流的皮条费他单独给,我知道不答应是不可能的,只能期期艾艾地说好。
憋了好几分钟,严胥抓着我的腰不停地往上顶,我岔开腿坐在他腰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严胥今晚兴致特别高,不停地往我敏感地地方顶,我在他身上颤了又颤,抖了又抖,一边撸自个的兄弟哼哼着,一边半眯着眼看严胥,微微张着点嘴,最好还哼出点鼻音,他特别吃这一套,就像瞿先生喜欢我红着眼睛喊他名字,不一会严胥便如狼似虎地开操,差点没把我`操得鬼哭狼嚎,掀翻屋顶。
一晚上伺候两个主,其中一个还是严胥。我当真是爬不起来,躺在沙发上装死。我也才发现,严胥不是不在酒店里洗漱,他是不在低端酒店沐浴。
冲过澡,严胥发现我还躺在沙发上,他拽着我的一条胳膊,把我扯起来:“穿衣服,回去。”
我腿软,差点给他行大礼。
“你干嘛。”
“严总天赋异禀。”我手上竖了个拇指,心里竖了个中指。
那是我第一次和严胥在酒店过夜,我没有睡床,他也不许,于是我在沙发上凑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严胥问我要了银行卡号,当着我的面转给我十二万。
“为什么要包我。”我问了他一个痴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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