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嗯,家里还有间地下室。”
话音刚落游游和ki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异口同声叫起来:“不能去地下室!”
几个人怔住。
ki忙解释道:“啊,因为……地下室被我当仓库用了,里面很乱的。”拍下来绝对不是上杂志,而是上头版头条好么!
“没关系,我们主要是拍vikko的日常生活痕迹,不用去地下室。”苏汀笑了笑,跟着左翼去书房。
熏在书房处理工作,左翼走到他身边,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这里是书房,平时作业多的话就在这里写,这边是我的书橱,那边是熏的。”
“你有好多画册和绘本。”林蓉拍下左翼的书橱,清一色全是各种画册和绘本,几乎找不到类的书,“喜欢美术?”
“不算是,翻画册会让我觉得心里很安静。”左翼说。
编辑们点点头,纷纷收了相机,照片终于拍完了,下面就剩访谈了。
“你工作什么时候结束啊?”左翼搂着熏的脖子亲昵地蹭来蹭去。
“你的访谈不是也没结束么。”熏摸了摸他的头发,“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左翼点点头,在熏唇上迅速吻了一下,走出去,把书房的门带上,编辑们已经在客厅准备好等他了,开了录音笔,个个全副武装好像要采访国家元首一样。
问得全是些关于他个人的问题,平时的爱好以及录音环境工作思想等等。唐珞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忍不住道:“你说他们要知道这里是死执官的家,还笑得出来么?”
“你说先生是死执官他们也不信。”游游说。
“也对。”
小黄猫喵喵叫着在左翼脚边打转,左翼顺势把它抱起来,摸它的头玩。
“这是你的宠物吗?”智问他,顺便伸手摸了摸。
“对,它叫村长,春天的时候在植物园捡到的。”左翼笑起来。
他们聊了很久,说到最近网络上正红的那首钢琴曲,左翼称是熏原创的,让编辑们相当惊讶。小黄猫在左翼身上爬来爬去,最后窝在他的肩上,炯炯有神地用爪子去扑他头上的呆毛。
中午午饭后编辑们告辞,整理收集到的素材回杂志社。
“今天谢谢款待。”苏汀在前院的阳光下和左翼告别,他们今天完全被当成客人对待了,“有机会再见,vikko。”
“再见——”左翼抱着小黄猫跟他们挥手。
终于结束了,在外面被热浪一扑,左翼有点昏昏欲睡,今天不想去上课了,拜托熏请了假下周一再去上课。
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精神得不得了,左翼偎在熏身边跟他聊天。
左翼道:“我讲个笑话给你听,话说有一个人被误会是疯子,结果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了,他隔壁是个真的神经病。那人每天都抓着门大叫:放我出去!隔壁的神经病就大喊:去你妈的!后来那人不胜其扰,就对着神经病破口大骂:去你妈的!结果那神经病大喊:放我出去!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熏摸着他的脑袋。
“你不觉得好笑吗?”
熏说:“一点点,你笑点怎么这么低。”
左翼静了一会,往他怀里拱了拱,单手按在他的胸口,感受他有力的心跳,“狗狗。”
“嗯?”熏轻声应了一声。
“我爱你。”左翼抬起头和他接吻,和熏在一起,他永远都不用担心瞬息万变的未来。
熏温柔地和他接吻,单手捧着他的脸,慢慢下移,抚摸他精致的锁骨。熏忽然觉得手感有点不对,他停下来,手指探进左翼的衣服里勾出那根银色的链子。
“红宝石呢?”熏打开灯,看到左翼脖子上的饰物变成了一根银链子,上面穿着那枚紫罗兰的尾戒。
“我之前拿下来了。”左翼说,“学校不让戴戒指,只能当项链了。”
“怎么好好要换掉?”熏问。
左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自从你求婚后我就没戴过,你一直都戴着,反正红宝石都戴那么多年了,换下来就换下来吧。”
熏无可奈何了,问他把红宝石放在什么地方了,起身去拿来,指着上面一小圈银色金属问他:“你就没注意到这个吗?”
“注意到啦,大叔说是信号源嘛,可是我脚上不是也有么。”左翼说。
熏想了想,当初在红宝石上做手脚就是放着十六月夜而已,现在倒的确是没这个必要了,重新记忆17式的信号源就是了。他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宝石扯出来,轻轻把吊坠拿下来,从小指上把尾戒脱下穿到绳子上戴着。
左翼露出一排小白牙笑起来。
两枚吊坠被收起来了,把过去的部分生活完全封尘在狭小的盒子里。
vikko专题采访那一期出刊后苏汀让人给左翼寄了样刊,足足六页的介绍,让左翼受宠若惊。那天在家里的访问,左翼的回答被改得很可爱,旁边附加一张他抱着猫的照片,头上呆毛翘着微微弧度,苏汀对这张照片的形容是——如果和vikko交往,他一定会是最好的男朋友。
苏汀主笔,以自己的视觉从敲门开始慢慢叙述一天的经历,足足万余字的描写,又贴着很多左翼的生活照片,完全可以当做一次特辑了。
杂志官网上还有智放上去的这次专题采访的花絮,由于左翼那天的造型实在是过于可爱,下面很快就堆起了上万的评论。
唐珞说:“世界上最俗的事就是拍照的时候比剪刀手。”他指着杂志上一张左翼比着v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