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肉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乱情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
席来州亢奋地按着萧一献的大腿内侧,使劲顶弄,心满意足地射了。
这一夜,萧一献难得跟得上席来州的步伐,连事后洗澡时席来州想再来,他也能挂在席来州身上闷哼享受。
后来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萧一献就着趴伏的姿势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摸不到床伴,他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席来州要出门,哑着嗓子问:“你去哪里?”
“给你买药抹。”席来州压上床亲他的脸,萧一献困意满满地抱住他,说:“睡醒再去,都这么晚了……”
席来州好像就没有出去,萧一献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来时,床侧放着开过封的药膏,萧一献摸摸自己后面,翻身去亲席来州。
席来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门外还一片漆黑,声线惺忪地问:“怎么醒了?不舒服?”
萧一献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发作了,他还能忍,想席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