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来州还想连夜去誉峰园住,被萧一献驳回。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萧一献在熟睡中被拍醒,熟悉的低沉声音哄着:“起床了。”
萧一献以为自己起晚了,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整个人随即埋进被子里,声音里困意十足:“这么早,你疯了吧。”
席来州看到伸出被子的手光溜溜的,喉结上下滚动,探手掀开被子,眸色渐深。
冷风从被掀开的被缝里往里钻,萧一献冷得抖一下,抢被子:“不用这么早吧,下班再送行李过去就行了。”
“好,”席来州虚应着,在床柜里翻出上次在药店买的润/滑膏,脱了外套,迫不及待地躺进被子里,抱住温热又光滑的萧一献开始吻,“我们先做个早操。”
萧一献迷迷瞪瞪地被掀来翻去,直到酸痛饱满的感觉骤然传来——
他愕然看着身上的男人,无辜又迷茫的神色让男人呼吸变得更粗重,顶/弄得力道更猛了。
“昨天才……”萧一献声音低哑中带着些许困倦,不满地挣扎,想把席来州赶下去,席来州霸道地攥着他的腰,俯身下来细碎地吻着,不满地说,“明明是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