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做一半,我会出问题的。”
“那也不算做一半啊!”
“对我来说就是。”席来州特别强调,“我都快憋出病了!”
“可我也不要你在下面!”
“两个人肯定要有个人在下面啊。”席来州无辜地拽萧一献的手,“你不肯,我就——”
“别别别——”萧一献翻身坐在席来州身上,将他双手箍在胸前,“你冷静冷静。”很怕席来州逼着逼着,来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他,然后又要说狠话,经历一次就够了。
席来州用胯顶萧一献的臀:“我这样没法冷静。”
萧一献单手覆额,焦头烂额。
席来州打量着他的神色,又顶他,故意催促道:“到底怎样?我愿意在下面,反正我不能再忍受总是做一半,今天你给我个答案。”
“我、我在下面。”良久,萧一献艰难地说。他宁愿自己是承受方,也不愿意席来州是。那种性别错乱感,理应他去承担,而不是席来州。
“你想好了?”席来州嘴角微翘,很快又抿下来,恢复正常。
“……想好了。”
“不改口了?”
萧一献捋把头发,犹豫着说:“再给我两个月准备时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