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时间过去了10多分钟,绍年都没有出现,开森道:“这孩子不会不来了吧!”
仲长舒没有说话,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一向很有耐心的他也露出一丝不耐烦。
咖啡凉了,仲长舒起身结账走人,突然他停住脚步朝停车场走去,开森跟在他身后不懂他什么意思。
就在他黑色轿车旁边躲着一个脸上贴着绷带的男孩,灰暗的停车场,男孩脸上带了一些绝望,在看到仲长舒眼中又燃烧出希望的火焰。
“你这是怎么了?”开森跑到他跟前想检查他的伤势。
绍年别开脸,发出一声鼻音,开森摸摸脸,这算是自讨没趣了吗?
绍年撑着车头站了起来,手在口袋里掏了好一会,才掏出一个东西,然后给开森。
开森打开一看,是一支录音笔和一张证明书,证明书上清晰的写着,乙方和甲方脱离关系,以后乙方和甲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开森把录音笔拿去给仲长舒,仲长舒打开一听,顿时脸色就不对了,连着看绍年的眼神都不对了。
里面是两个人的对话,可以清晰的听到有一个是绍年的声音,听起来气息奄奄,他说:“我被人打了,给钱我去医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