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多笑笑,好看。”
一高兴就撸串喝啤酒,这是方忍冬和蒋祐约定俗成的大学活动。
串少,酒也少,两人酒量不济,喝小半瓶话就蓦地变多,面颊微微酡红,眼睛明亮地交谈。
方忍冬手边的扎啤已见了底,黄橙橙的酒连底也覆不满,方忍冬弯腰又开了一瓶,蒋祐伸手拦住他。
“你我喝不下了。”
“今天高兴。”
蒋祐松了手,随他去。
“蒋祐,我真的很怯。”
“不,你很勇敢。”
方忍冬的眼底已是泪水,牵着的嘴角微微颤抖着,他抬眸看向街道,压下泪意,又转过来,“我真的不敢。”
“什么不敢?”
方忍冬含泪看着蒋祐,替自己倒满一杯啤酒,蒋祐把扎啤杯递过去,方忍冬替他倒了半杯。
吃得少,喝得多,蒋祐担忧他会吐,扭头又点了几串牛羊肉和青菜,方忍冬的清唱从右耳钻了进来,似有若无,带着哀意。
“怎么冷酷却仍然美丽,得不到的从来矜贵,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流露敬畏试探你的法规。即使恶梦却仍然绮丽,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一撮玫瑰,无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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