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师父本是清流一派,户部刑部这么推搪太子,太子怎能忍?可太师有今日地位都是皇上纵容的结果,皇上派我查,实际就是派国公爷查,就是让太子放手作为。我们淮安一行有多凶险我怎敢和你说?我们在淮安什么都查不出来是应有之举,好让太师一派放心。我们启程回京之日就是国公爷已经拿到铁证之时,所以会有妇人拦路喊冤,所以会去那个别院。然后我们连夜返京。国公爷派了多少人明里暗里地护送我们,我们才平安入京,见到皇帝。这其中的种种又怎能对你说?太师倒了,你我必须急流勇退,你父亲的病是必须的,即便你不病,你父亲也会病的,我们会在金陵住好一阵子,直到这个案子平息,直到大家都称颂太子英明能干,忘了是有个少年郡王赴淮安破了惊天一案。”
云煦喃喃:“谢凡这么厉害?”所以他能带兵打仗,战无不胜。
“再厉害也是听你父王的。”沈微温柔整理云煦因激动而飘到脸颊的发带。
“我觉得——”云煦说。
“嗯?”
云煦忽然觉得他好像在重走父亲的人生路。一直以为父亲是不对的,一再对自己说绝不过父亲那样人生,谁知走着走着,好像就将父亲的人生重来了一遍。父亲对谢凡,或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