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痛快!”
陆彦看着仍在奋力挣扎的独孤竞,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场面简直就像几年前围猎大熊一般。
独孤竞目不能视,他乍然听到了陆彦的声音,顿时挣扎得更为厉害,可是毕竟寡不敌众,独孤竞的每只手脚都被好几个人侍卫一同按住,待到他的手腕脚腕被粗绳捆上固定在早已钉好的木桩上之后,他便是再难动弹了。
突然,独孤竞感到脖子上一紧,一根绳圈径直将他套头的头套一道绑了起来,然后有人上前用刀划拉开了他的衣裤。
冷风吹在他的胸膛上,吹在他的大腿间,凉。
是了,六马分尸……接下来他们岂不是要?
“呜!”
独孤竞顿觉羞愤难当,他仰头发出了一阵闷吼,只恨陆彦为何如此狠心?!
陆彦看到四肢大开被捆绑在草场上的独孤竞,周围燃着火把,照亮了对方这一身健硕的肌肉。
“御医的药拿过来了吗?”陆彦眯了眯眼,向身旁的陈恩问道。
陈恩赶紧将药盒双手递到了陆彦跟前,陆彦一手拿了过来,随意看了看,又冲陈恩摊开了手。
不远处的独孤竞仍在悲嚎,陈恩总觉得这事是不是有点太过荒唐,他踟蹰地看了眼兴致勃勃的陆彦,这才摸出了一柄短刀。
陆彦将药盒抄在了身上,就着明晃晃的月光拔出了那柄短刀。
寒光朔雪,端是一柄好刀。
“先带人下去,朕没有叫你们,不要过来。”陆彦揣上刀,撂下这句话后,径直朝独孤竞走了过去。
“呜呜!”
独孤竞还在嚎,他不甘心啊,他自忖为了陆彦付出良多,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为对方夺回皇位,可为何对方却要如此对他?
那一晚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分明如此欢快,可转头这人怎么就恨上自己了?还是说陆彦其实早就对自己心怀不满,只不过为了利用自己才一直隐忍,如今他帝位已复,国内局势业已稳定,所以自己也就没用了吗?!
“别嚎了,朕的凤君。”陆彦走到独孤竞跟前,他蹲下来,拉开了罩在对方头上的头套。
耀耀火光之下,独孤竞的瞳仁里也似是着了火,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笑眯眯的陆彦,嘴里的破布堵得他憋气。
“朕早就告诉过你亵渎天子,可是六马分尸之罪啊。”
陆彦面带怜惜地伸出手去抚摸独孤竞的脸,对方恼恨地摇起了头,示意陆彦先去掉自己嘴里的塞堵,他有话要说。
陆彦见状,旋即动手扯出了被那些毛手毛脚的侍卫差点塞到独孤竞嗓子里的布团。
独孤竞难受的咳嗽了几声,冲着陆彦就激动地叫嚷了起来:“彦郎?!你我之间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了?!你若不愿就直说,我又没有强迫你!”
“你真的没有强迫过朕吗?”陆彦冷笑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眼独孤竞被冷风吹得硬梆梆的乳`头,伸手狠狠捏了一把。
“呃……我……”独孤竞知道陆彦是在责怪他逃离耀国的那个晚上的荒唐之举,可那时候他被陆明挑拨,又受了陆彦的气,自然将计就计演得过分了一点。
“彦郎,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你连陆明都放过了啊……为何不能饶我一次?”
陆彦垂下眼,悠悠说道:“凤君啊,这些年来,朕宠你、容你、让你,还少吗?是你太不知足了。放心吧,六马分尸不过瞬间的事情,不会让你痛很久的。”
陆彦大概不想再与独孤竞多言,他掐着对方的下巴,将那布团又塞了回去,然后拉下头套蒙住了独孤竞的头,对方那种委屈巴巴的眼,看得他心头有些不安呢。
独孤竞的头颅与四肢都被粗绳绑了起来,六马分尸自然少不了最后那处地方。
陆彦绕到独孤竞身后,拿起了那根被丢在地上的粗绳,将它顺手绑在了独孤竞男根的根部,对方的男根甚为雄伟,可此时却一蹶不振。
独孤竞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随即紧紧闭上了双眼。
看见独孤竞彻底放弃了挣扎,陆彦眉间微微一蹙,他坐了下来将怀中的药盒掏出,剜下一坨之后仔细地抹到了独孤竞的胸膛上。
本来已闭目待死的独孤竞察觉到有所不对,立即挣扎着抬起了头,只可惜他看不到陆彦到底在做什么。
陆彦手头这盒药膏乃是御医配的脱毛膏,他实在被独孤竞胸前那茬春风吹又生的胸毛扎得火大,又想趁势好好教训下对方,所以才有了今晚这出好戏。
小心地将刀子贴上对方的胸膛,陆彦看着那些短硬的毛发就这么一点点被刮掉,心里莫名愉悦。
“呜呜?!”独孤竞四肢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强壮的胸膛却是忍不住挺动了起来,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撞在了锋利的刀锋上,破了一条血口。
“你乱动什么?!”陆彦生气地斥了独孤竞一句,他扭头看了眼对方被捆起来的男根,拉住麻绳扯了扯。
独孤竞下`身一阵吃痛,这才不再乱动。
陆彦心疼地替独孤竞擦去了伤口的血珠,口中念叨道:“凤君,这些年,你真的变了。”
独孤竞此时哪有心思去听陆彦叙旧,他气恼非常,只可惜嘴又被堵得无法言语,当下便在心中一阵腹诽:你要杀就杀?!死前还要剃我毛发,你真当是杀猪不成?!
陆彦顺顺当当地将独孤竞的胸毛与腹上的毛发一并刮了干净,待他瞅着对方胯间那黑黝黝的一簇时,正待下刀,独孤竞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