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像样了,裹头布上湿了一小块,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他的屁股缝里很滑,让小轨搞得湿漉漉的,怎么弄都有“咕唧”的水声,肚子和胸上也很滑,是他自己的,硬东西左右摇摆,留下一串湿黏的痕迹。
他像是想射了,脚趾头在小轨眼前勾着,鼻翼快速翕动,眼白也不受控制地翻起,他知道自己的模样,边胡乱扭屁股,边很羞耻的,用胳膊挡住脸。
“还不行啊,”小轨轻笑,“我还早呢,”他居然停下来,把达铁松开,火热的大东西一截一截拔出来,“我们换个姿势?”
问是问了,可他手上一点没有问的意思,直接提着达铁的腋窝,把他拎起来,达铁根本站不住,腿甚至都合不上,他就从后头抱住他,试了几个角度,深深地插进去。
“呜呜……”达铁缩紧了屁股,怕了似地,往前躲避,小轨随着他向前,两个人踉踉跄跄,扑跌着,撞到墙上。
“这个姿势才适合这个故事,”小轨矫健地把上身后仰,胯骨则向前顶住达铁的屁股,死死压在墙上,“底惹家的头人,被俄罗家的头人,还是个抽大烟、女人似的家伙,像爬胯的牲口一样糟蹋了。”
达铁剧烈打了个哆嗦,下身硬邦邦地挤着黄土墙,黏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屁股想撅却撅不起来,反手向后抓着小轨,着急地把他往自己身上拽。
小轨摁住他的腰,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猛地顶上去,只一下,达铁就哼哼着软了,两个rǔ_tóu在坑坑洼洼的墙面上蹭,小轨接着又是一下,力气大得快要把他顶起来,大概是被墙磨得狠了,他毫无征兆地一颤,全身骤然变红,绞紧了的湿棉布似的,抽搐着,贴在墙上淋淋地射。
他射,小轨在后头更快更凶地榨,射出去那些全蹭回来,脏兮兮糊在肚皮上,达铁晕眩地随着他晃动,摊开两臂软绵绵抱着墙,远处有轰隆隆的鼓声,让他觉得自己像大雨天河塘里,交配完岔着脚产卵的青蛙,忽地一下,下头不要脸地又起来了。
俄罗小轨离开底惹家的时候,日头都下山了,他神清气爽地站在达铁门口,给大管家指着火塘边裹着察尔瓦酣睡的人:“你们头人叫我喝倒了,得睡个三天三夜!”
大管家笑,兄弟伙喝砸酒,喝死了也不是难过的事,小轨又说:“这个娃子,”他指着乃古,“你们头人说送我了,我领回去,等他醒了,你们问他。”
大管家才不在意一个娃子,二话没说送他们下山,在山鹰界碑分了手,乃古举着火把追到小轨身边:“我不行,他就可以?”
小轨迎着蔼蔼的月光,横了他一眼,可能是带着酒意,眼波分外灵动,滴溜溜,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出血了吗?”看他没回答,乃古接着问,把火打在他头上,熠熠地亮。
小轨想到达铁肿起的腿间,和自己东西上那几丝红:“出了,”他说,“一点点,像是处子血。”
乃古没忍住,愤然拽了他一把:“你不是说黑彝一滴血,价值九两金吗,”他露骨地瞄他的下身,“真让他弄破了?”
小轨当即就不给他好脸色了:“人家也是黑彝,你是什么东西,”他看一条狗似地看他,倨傲地把察尔瓦拽起来,甩开他,“别跟着!”
乃古于是乖乖退到后头,看着前头月下那个飘摇的身影,说不上来的焦躁,他明明是讨厌0933的,现在被他像块破布似地丢开,心里却觉得伤心。
回到寨子,各自回屋睡下,乃古睡不着,翻来覆去挨到鸡叫,起来干活儿,干到日上三竿,很难得的,竟然有人来喊他,说是头人叫。
他拍着裤子往大屋去,这一路就觉得不对劲,周围的汉人娃子都站着看他,那眼光,说是艳羡吧,又像是嘲讽,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
小轨一身齐整的穿戴坐在火塘边,比昨天去底惹家还隆重,阿各坐在他左手,揉了红胭脂,戴着高大的银帽,美都坐在他右手,头上插着新摘的马缨花,看他进来,羞答答地低下头。
“乃古呀,”小轨懒洋洋叫他,“有件好事给你。”
乃古有不好的预感,跪在门槛上,磕了个头,小轨又说:“来,进来,坐下。”
坐下?乃古瞪着自己的脚尖,按他说的,背对着门口坐好,那里摆着一只碗,碗里满满的,是酒。
“喝了,”小轨说,“喝了,你就是美都的男人了。”
乃古立即抬起头,瞪着他,甚至不去看美都一眼:“为什么是我?”
“谁让你从底惹家手里救了她,”娶一个有狐臭的女人,一辈子在螺髻山抬不起头,阿各幸灾乐祸地笑,“她看上你了!”
“哎呀阿姐!”美都小声埋怨,不,乃古知道,是小轨,和达铁睡过一次,他就厌烦自己了,想把他踢开:“我不要她。”
大屋静了片刻,小轨盯着那碗酒:“让你叫我一声阿哥,”他放下头人的架子,歪着膀子支起腿,很遗憾似的,“就那么难吗?”
他说“阿哥”,乃古又不忍心了,说到底,这只是一场游戏,那碗酒,他伸出手,正要端,一眼瞥见美都,她脸上装得羞怯,手却在裙子底下不停给他打一个手势——握紧的拳头,停止的意思。
酒里,有东西吗?可为什么?借着举碗的动作,他扫视小轨和阿各,他们真的都盯着这只碗,毒药?麻药?和达铁有关吗?0777搭上0933了?带着许多疑问,在酒即将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