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剑非心里愧疚。
可这愧疚又不能改变他需要喝衡泪的血才能平静下来的现实…
正在铸剑炉前做今天最后检查的鹿爷,转脸看到面色煞白的衡泪瞬间黑了脸。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胳膊又脱臼了…”
衡泪连解释都懒得做,反正不管说什么都少不了要挨鹿爷的一顿骂。
好在这里就只有鹿爷和云霞姑妈,不然还要当着一堆人的面丢脸。
鹿爷瞧着衡泪的模样气的简直吹胡子瞪眼。
“你还看什么?把药箱拿过来!你这个侄子不听话,你们这些当长辈的都也不管管!”
“鹿爷您说了都不管用,我算哪门子的长辈啊?”
云霞姑妈是衡落衡泪父亲家族关系里极远的一个妹妹。
虽然往日衡家的几个孩子从来不叫云霞姑妈,不过若说起来这位协助衡落管理衡家大小内务的女子,的确当得起衡泪的长辈。只是在衡泪这样习惯了我行我素的人面前,一般长辈的话不管用就是了。
“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虽然脱臼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老这么反复你真是个神也要废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