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斗子文怔怔出神,“去哪里都好,只是不想再呆在此处了。”
他转身朝大门缓步而去,“子玉,切莫挂怀。”
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那么一个人,就这样从这破旧的大门走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轮到他了。
子玉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小巧的玉符,被雕成卧虎的形状,虎尾上翘,虎身下伏,似是蓄势待发。
“——令,发号也;尹,治也;令尹,握事者也。”
“——琥者,发兵瑞玉也。”
“这令尹子文,也不怎么样嘛,什么班不班的,楚人谓‘虎’也曰‘班’,说到底,还不是一个意思?”
冉玚合上《左传》,唇边还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你这老虎也真是天真,得了个听上去正经的名字,便乐得找不着北了?”
“闭嘴啊!”斗小琥……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斗班,愤然握起拳头,“知道了也不要拆穿啊!显摆你知道得多很好玩吗?!”
冉玚哈哈大笑,起身看向窗外。
不管是令尹子文,还是斗子文,抑或斗谷於菟,都不过一个名号罢了。
不管是斗小琥,还是斗班,也不过都是名号罢了。
真正在意的,还是那名号背后的,互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