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城停下,笑的有些无奈,然后居然从已经解开皮带的松垮垮的裤子的裤兜里拿出来了一个。
那刻周恒清觉得连“人和”都是宋煜城计划之中,但他却没有更多的感触。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只顾着眼下所发生的和感受的了。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差不多十个月没有做过了。
宋煜城还没完全进去的时候周恒清就疼的厉害,就像第一次做一样。他被宋煜城压在桌上,两人汗津津的赤裸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搂着宋煜城的脖子,仰着头,和宋煜城耳鬓厮磨着。咬着嘴唇,在尽量克制下却仍发出了因疼痛而吸冷气和断断续续的闷哼,自己都听的见。
周恒清想不通。这能有多疼?第一次不都忍过去了么?怎么这次就这么丢人的出了声。
他不断地责骂自己,觉得丢人,觉得可耻,又觉得那像发泄般让他舒心——他就是想出声。
宋煜城突然停下,抬起头,和他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注视着他,复杂深切。然后他看见对方的嘴角向上弯起细微的弧度。
“别这样,周恒清……”
宋煜城说着,捧住他的脸颊,缓慢的向下。细微的摩擦,还有掌心的纹路他都能感觉到。
“……我会把持不住。”
“你意思是你现在还把持得住?”周恒清嘲讽:“能把持住就别做。”
“我只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