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骤然被拔出,血液喷涌出来溅了柳凤雏满脸满身,他朝一旁“呸呸”吐了两口,飞快倒上金疮药,又取棉纱布按压住患处外翻的皮肉,动作一气呵成,堪堪止住了血。
尖利虎牙将胳膊上皮肉硌得流血,永琰面不改色,用另一只手温柔擦去润之下巴上被溅到的血迹。
“呼……”柳凤雏粗吐一息,随便抹了把脸,嫌弃道,“看着没几斤肉,血倒真多,迸我一身,为师新做的衣裳呐,你赔。”
“你……”润之半晌才缓过一口气,嗡嗡耳鸣不止,浑身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气若游丝道,“你就不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么……”
“嘁——”柳凤雏嗤道,“事儿还怪多的,还叫我怎么提前说,难道非说,吾要拔拉?吾当真拔拉?汝做好心理准备哟吾这次当真要拔拉”
润之翻了个白眼想再与他争辩关于‘医者父母心’的话题,结果脑袋里一阵眩晕,还没等下一口气提上来就一歪头昏睡过去。
他昏昏沉沉,掉进了一个黑色漩涡,好像有人紧紧抱着他,好像有人在耳边缓缓诉说着什么,温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