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被骗了之后,一直也转不过弯,终于转过来了,他给孙子的赞助费也已经没影了,急火攻心,老人心肌梗塞去了,可怜他孙子,听听不到,哭哭不出声。”
顾鑫心道,于诚信这名字也太讽刺了,明明又是一个该死的。
任河枫则看着那一地、一床的碎肉屑,紧紧蹙起了眉头,“奇怪。”
狱警和顾鑫都看着任河枫,任河枫直接拿出警局给的资料,抽出其中三张现场照片递到了顾鑫面前。
顾鑫看看那照片,再看看这现场,想了一下,他忽然明白了任河枫的意思:“手法不同!”
狱警也有点疑惑,于是看了看顾鑫手里的几张照片,而后她一转身跑了出去开始干呕。
那照片上的场景比现在这场景要血腥得多,照片里,满墙满房间都是崩着的肉碎和血迹,这里则不同,虽然脑袋也炸了,也都是碎肉,可那些碎肉都集中在了地上或者床上,总之很少有黏在墙壁上的,就算墙壁上有,也只是一些红印子,并不如照片中显示的,整片肉都黏在墙上。
“怎么回事?”顾鑫问。
“凶手可能是两个人,也可能他故意用了两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