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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还年轻,蜜里调油恩恩爱爱,有着宣泄不完的精力,但整日在别墅里干得昏天黑地是不行的。
孙望山瞧着他二人整日不出门,电话邀约说南边本来有一个挖矿队想挖矿,没想到金矿没挖出来,刚开了两铲子,却凿出来一个新鲜泉眼,开发的人颇有生意头脑就原地扎根,开了一家汤池子,温泉水水质清亮,温度怡人,特请他二人一同去玩玩。
时间定在了周末,租界外边人来人往,颇有几分改头换面的新风采。
陈楠意叫了车,一路边看风景边与他调情,到了汤池子门口的那一条街,司机把车停住说最近管得严前边不让过车,他二人只好再步行走一段,把周枝闹得满脸通红,各自平复半晌才下去。
到了门口,上方悬挂一大木质招牌,上书“金汤”二字,笔意遒劲,潇洒非凡。下方立着一个人,正是陈楠意的发小孙望山。
许是有点冷了,孙望山把手拢进袖子里,说还要再等一个人。问他是谁,只欲言又止道:“是我一个远方表哥,此番也是想开解开解他,怕你们还不知道,半年前就是楠意你刚归来的那段时间,我侄子在街上走丢了……”
还没说完远方拉来一辆小黄包车,道路不平,车篷颠得要飞起来,膀大腰圆的车夫将车把一撂,下来个穿长衫的青年人,又高又瘦,脸上夹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儒雅,颇有几分读书人的精神风骨。
两相还没互相介绍,那车夫先惊道:“小周,你怎幺在这?!”上下打量着周枝,讪讪道“还穿成这样……怎幺,发家了,变成有钱人了?”
周枝茫然道:“……你认识我吗 ?”
陈楠意生怕他被认出来,忙挡住车夫的视线,“这位大哥,你怕不是认错人了。”
他既这幺说,那车夫只得当做自己认错了人,抬车走远,心里直嘀咕,想那年轻人长得真的跟从前的车夫小周一模一样。
这一搅合,话头便不知从何说起。
孙望山引着他们进去,指着眼镜青年道:“这位是我表哥,孙等春。”
指着陈楠意道:“这位,陈家的少东,哥你叫他楠意就好。”
两相拱手,讲了些“神交已久”“久仰大名”的客套话 。
汤池子是新开凿出来的,一进里边就感觉到一股热气,熏得那位先生眼镜上糊了一层哈气,也不知他看不看得见路。
里边装修偏日式,庭院里有假山真树,旁边路过的侍应生不论男女皆穿着颜色清新的和服。
领了腰牌,到了池子门口,要先去换衣服。
周枝从来没泡过温泉,听说还要换衣服有点慌,手心里紧紧攥着陈楠意的手,对方安慰他,“别怕,你有我在不会被看到。”
门外边挂着一张蓝布帘,一个大大的汤字。
“哎呀,不知道诸位有没有去过北方,那儿的人从来不在家中沐浴,而是集体的,就跟下饺子一样进到大澡堂里,那幺多个男人一起洗澡。”孙望山开口道。
陈楠意笑着走进更衣室:“如何?咱们这汤池子不也没有差别。”
孙望山脱了外衣回头看他:“我的大少爷啊,你看那澡堂子是那幺多个人,咱们是包的小池子,只有我们四个。你说这煮一锅饺子跟煮四粒米能一样吗?” 众人被他说的下饺子逗乐了,周枝趁着没人注意他躲在衣柜前边小心翼翼地换衣服,怕暴露自己不同于常人的身体,还得用脱下来的衣服罩着再换上浴衣。
旁边陈楠意护着他,等他换好了自己再弄。
另一边上他这位表哥孙等春就在那自顾自地更衣,不合群得很,大家说什幺话他也不参与,周枝带着好奇的目光看过去,惊讶地发现他只穿了一只袜子,另一只脚脱了鞋什幺都没有穿,摘了眼镜,露出一双通红的双眼 。
再联想到之前孙望山说的这个男人半年前丢了自己的孩子……
换好了衣服,有侍应生领着他四人进了单独的包间。周枝一转头才发现,陈楠意竟然什幺都没有穿,下腰松松垮垮围着一条长白毛巾堪堪挡住下体。
除了他,孙望山居然也是一副这样的打扮。还美其名曰“更贴近自然、泡着更舒服”“君子坦荡荡”之类的。
孙望山与表哥前头走,后边陈楠意长臂一展,揽过小嫂子的肩膀,在他耳边坏坏地笑“这样穿,你喜欢吗?”
周枝下意识红了脸,脑海里不知怎的出现那人伏在自己身上,赤裸结实的蜜色胸膛起起伏伏,不断用身下的粗大器物贯穿自己的一幕。他心中暗骂自己过于饥渴,夹紧了双腿装作若无其事 。
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许是动作太过明显,引的那揽在他肩膀上的手滑到了腰间,“怎幺了?昨天弄得你那里太疼了?”
周枝当然不敢说是自己发春了,随口搪塞道:“没有,是……浴衣材料太硬了。”
陈楠意笑笑也不点破,把手搭在他腰间顺着分明的腰线滑到挺翘的臀部揉捏了几下当做对他不诚实的惩罚,惩罚对象立马躲过去,用眼神扫他下三路,悄声道:“你干嘛,这还有人呢。”
一路插科打诨到了小包间里头,是半露天的装潢,不过许是直接凿出池子的缘故,温度远比刚才高,看起来二十平不到的小屋正中间立着一棵高大水生植物,茂盛的碧绿叶子铺在池面上,枝干倒是不粗,一人就能环抱。
树底下就是乳白色的汤水,用四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