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其中一定又误会……覆巢之下无完卵,北凉再连胜下去,他造反了又有何用?额娘,还是快快把人请回来吧!”
“皇帝,哀家不会看着你犯糊涂,雍正邺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回来,你的皇位就不保了!”
“这都什幺时候了,皇城即将沦陷,朕…朕不想做一个亡国之君啊!额娘,您是想看孩儿背上千古骂名吗!?”
“皇帝放宽心,你大舅已经加急来报,今日守关成功,即日即将发动反攻!西凉不会败!”
雍正宏皱着一张脸,紧咬下唇,看着自己毅然决然的母后,还是退缩了一步,阳光铺满奢华的皇城土地,刺得他闭上双眸。
那些流离失所,他不愿看。
那些破碎山河,他不敢看。
阳光反射着刀背令司睿一下子闭上眼睛,就在这几秒之间,参将以风驰雷掣之速劈下那把长枪,破入那绝对领域攻城略地。
司睿瞬间下腰躲闪,假意转攻为守,参将步步紧逼,刀锋换向逼近,司睿单手撑地,旋腿相抗,就见那靴尖骤然冒出长三寸宽两寸的小钢刀。
司睿手腿倒置,两腿攻击路数炫目翻飞,虚中藏杀,杀中带守。让众人在一片愕然之后爆发出疯狂的吼声,哪还管那王妃大秀腿技,下袍倒垂的不雅。
将参将逼至角落,司睿翻身退回,就在此时,高位上向他飞来一把黑剑,司睿接剑出鞘,逼向参将,不同于雍正邺的狂傲之气,司睿的剑法凌厉冷冽,招招对准参将的弱处,不带杀意,招架的人却生出一种被看穿一切的无力感——即使两人旗鼓相当,却有正在被指教而不是比试的感觉。
数十回合之后,参将终是不敌,败下阵来,“王妃好身手!末将甘拜下风!”
司睿收剑而立,领如蝤蛴,汗如雨下,浸湿衣领迎风而立道:“承让。”
参将下台之后凑到孙将军身边错攒着,“老孙,你不去比上一回,咱兄弟的脸面可都靠你了!”
“孙将军!上啊——!”
“孙将军!”、“孙将军!”
孙将军大喝一声,“放肆!”
自始至终,孙将军对司睿都有些不满,他一直是个顽固的人,当初先皇传位雍正邺,太后牝鸡司晨,所以他一直都是站在臻亲王一边,但如今臻亲王不但破例取异者为妻,更让其抛头露面在擂台之上与众人比武。
他不敢说有伤风化,但心底却是不赞同的。
众人被孙将军的呵斥和信息素威压震得缄默,司睿看向孙将军,“孙将军这是看不起我?”
“末将不敢。”
“久闻孙将军神勇,司睿愿讨教一二。”
“末将不敢!”
“看来王爷手下诸将也不过如此。”
司睿说得傲慢又挑衅,但孙将军依旧梗着脖子不肯让步,一时场面尴尬不已。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掠过,雍正邺跃身入局,笑说,“孙将军神勇,爱妃是把本王置于何处,”他拿过屠方一直举着的匕首还给司睿,从武器库里拿下一圈马鞭,破空抽击,震得擂台轰轰作响,他舔了舔唇道,“爱妃可要攻擂?”
擂主在上,站在那里便是拔天倚地,谈笑间威风凛凛,司睿呼吸一滞,即可间便被摄去所有的注意力,
司睿的气场骤然凛冽,提剑而上,长鞭缠绕着神石剑旋转间妄图抽出,司睿见状横身顺着旋纹翻动破局,他甩出匕首趁着雍正邺闪躲的时间刺剑攻入,雍正邺运气而起,脚踩剑尖翻身跃起,绕至司睿身后,长鞭瞬时一抽——
狠厉的抽击正中司睿背部,霎时锦衣pò_chù一道鞭痕的口子,隐隐泛出血迹,台下众将无不抽气惊叹,一时不知该说王爷一视同仁还是说其不懂怜香惜玉。
但不等他们多想,司睿毫无停顿,转身间已经将内力灌注剑中,横挥出一道剑气毫不留情的袭向雍正邺,虽没有打中人,剑气所至,树木横倒。
孙将军此时也不得不再高看司睿几分。
司睿与雍正邺打得难舍难分,胶着不已,看的众人屏息凝神,热血沸腾。
直到司睿再次的进攻失败打算重整旗鼓之时,雍正邺踹出地上的匕首,打乱司睿的步调,趁虚而入长鞭甩出,将司睿双臂紧缚于身侧整个圈起,收鞭伸手拥人入怀,朗声大笑,“爱妃可服?”
司睿挣扎不开,沸腾的众将士已将喧哗声传至云霄,调侃起哄声中少了轻薄而增加叹服,这世上除了孙将军,谁人能和王爷交战至此?!
“…王爷神勇。”司睿轻哼,又动了一动挑眼一瞪,要对方赶快松鞭,刚才的那一鞭子抽得他伤口并不深,擦着皮才渗了血,现在又痒又麻,加上如今整个人被捆着被对方当众抱着,心底那些不堪示人的欲念又隐隐蠢动。
雍正邺松开以后,对着其他人说道,“擂台日无尊卑,强者为尊,胜者——为王,”他的眼睛撇过那个小将时勾唇浅笑,看得人心惊胆寒,膝盖一弯跪地告罪。
雍1ミ2*3dwi点正邺却不再理会,“今日还有人攻擂否?!”
“末将请战!”孙将军终于提刀而上。
却不料这次竟然不出10个回合,孙将军就狼狈得被雍正邺已抽上了好几鞭子,铩羽而归。若是此时还有人看不出来王爷是在给王妃出气,怕是这辈子都要讨不到媳妇儿了。
但也是此时,孙将军才明白这位王爷的实力如何深不可测,以前守擂竟然未用全力——一股恨铁不成钢